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开阳知他忍耐不住,便解开了丝带,孤芳君如何不知他心里想法,调整了坐姿,用力张开双腿,一双柔荑将自己私处掰开,露出个银丝交错的温软所在。 “阿宸还记得下午教你的指法吗?我先演示一番,你也伸一根手指进来,对,就是这样,试试看能不能找出来到底是哪一处与别处不同?” 因着要给女儿做演示,开阳刻意放慢了手指抠弄的速度,孤芳君只觉得媚道之中酥痒难耐,一侧熟稔一侧生涩,只弄得他不上不下好生难受。未几,开阳看女儿已经有些熟练了,便抽手离开让少女探入两根手指自行探索。 少女只觉母亲花径紧贴一股吮吸之力将自己手指紧紧包裹住,一时间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孤芳君,只能循着粉壁内的褶皱一点点的摸索。不多时便摸到了花径深处有块软肉较之其他地方略硬一些,而每每按至此处母亲总是低声娇喘,媚道之中也涌出更多春水。福至心灵下明白过来,不免将下午所学都卖力展现。 开阳见女儿神色知她应是找到了母亲花径中的弱点,欣慰之下早早将孤芳君的双手拢住,可怜那娇兰尚未明白过来,媚道之中便遭逢重击。少女对着那处软肉轻重缓急抠弄不算,每每看孤芳君即将高潮之际便停下手中动作,改用指甲在母亲媚道中到处刮擦,直弄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口中儿一声肉一声的乱囔起来: “娘的心肝儿——诶——哟——那里不——嗯~哈~快、快给娘亲吧——啊——” 也不知孤芳君前生做了何孽,女儿偏生爱极了他媚态毕露淫言浪语的模样,偶尔间用玉棒帮他纾解欲望的时候也喜欢这样折腾他,这恶劣的性格到真真是随了爹。此刻开阳更是用力捻弄孤芳君早已充血挺立的乳首,鼓励女儿继续玩弄。 “嘻嘻嘻——娘亲若是想要~~~~~~~~就求我呀——”少女此时有了依仗,愈发顽皮,一指继续抠弄母亲花径内的软肉一指则深入到花宫口处轻轻刮擦起来。非是少女指法精纯胜过其父,而是她这样不上不下的折磨,令这段时间早已食髓知味的孤芳君难以忍受,少不得媚声哀求起来: “好阿宸、乖阿宸,以后——娘亲的身子任你玩弄——啊哈——快、快给了娘亲吧——啊——” 小姑娘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自然不再继续折磨母亲,双指一并便对母亲花径某处软肉用力抠弄起来,随后又抽手对准母亲花蒂轻轻按摩。没多久,花径之中生出一股吸力几乎要将自己手指绞住: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要——不要啊——” 孤芳君不禁扭胯提臀双腿踢蹬,少女不敢松放,手下不停用力抠弄,随着一股暖流涌出,显然母亲已经被自己送上高潮。 --------------------------------------我是看了28集,疯更厉害的分割线---------------------------------- 纤细手指不敢离了那温润暖湿的所在,少女缓缓转动手指依旧在母亲花径中安抚内中软肉,谁知开阳突然取出两枚金珠示意女儿将其放置在孤芳君的体内: “为父将金环改进一番制成此珠,只可惜材料不多止得了这两枚,如今便一并传给你了。只需稍稍运气便能控制,较之昔年的金环,妙用更是无穷,哪怕隔了一里,你母亲都能感应到哦——有了此物,便是你要走,孤芳都不会肯放了——” 少女自是不知这司马家传世重宝金环的厉害,可孤芳君对其效用是一清二楚的,惊疑不定下到生了几分忸怩心思。喜得是开阳取出此物,约莫是真心待女儿了,自己大可放心,愁的是这丫头自幼心思深沉,若得了此物还不知怎么折腾自己。只见女儿在开阳的指导下直接将金珠都没入自己花心深处,猛地运气却将两枚珠子都送入了花房之中: “诶——哟——进、进去了啊——” 可怜那娇兰只觉小腹深处一酸,两颗不速之客便在自己莲宫内震动起来,少女柔荑轻轻摸弄着母亲的肚子,而花房中的两颗珠子也循着少女的动作一圈一圈在孤芳君的体内探索着。孤芳君只觉得莲宫之内敏感软肉被肆意碾过,更有甚者,少女很快就找到他某处最最敏感的莲心位置单独悬停了一颗金珠震动按摩。而另一颗珠子则时而坠在花房底部按摩花心,时而乱窜乱动随着少女的手指起舞。 孤芳君方知这金珠竟比昔年所穿之金环厉害数倍,小腹之中又酸又爽快感连连几乎要将他淹没,可惜女儿光顾着玩弄莲宫,却忽略了他花径空痒难耐。少不得抽出手来向开阳那处探去,熟稔按摩起那烙铁般的事物,以求他肯出手帮忙。好在少女在父亲的提醒下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母亲的花蒂上,她双指一夹将孤芳君早已经充血挺立的艳蒂捏住,又用下午所学舌功对着花蒂好一番舔弄。孤芳君哪堪如此里应外合重击,他大口喘气却发不出声音,娇躯抖了数下,秀目微翻,花径中蓦地涌出好些花露,竟是久违的子宫高潮了。 扶着已经有些脱力的孤芳君站起来,又松松将他的双手与一条腿都系在了雕花床柱上,门户大开下令少女能够一窥母亲桃源处的美景。开阳先是半跪在孤芳君的身前,手中鹅毛轻轻扫过他光洁的大腿内侧,激得娇兰一阵颤栗,而因为长时间单腿站立,他免不了晃动一番身形方才勉强站稳。而在少女眼里,母亲扭胯提臀媚态尽显,端得是人间尤物。 开阳慢慢起身,从背后稳稳扶住孤芳君,将他的身子正对着围观的女儿,一边在他耳边低语,一边慢慢揉着他胸前的两团白兔。身后微凉的肌肉贴着孤芳君早已滚烫的娇躯,理智也即将被这团烈火焚烧殆尽,自视甚高的孤芳君觉得将这份羞耻的模样展示给女儿看,竟然有些刺激,有些令他兴奋。 尽管看惯了母亲自渎时候用的那根粗大玉棒,但真正看到开阳胯下雄物之时,少女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难怪十雪与母亲都对寻常闺房助兴之物兴趣缺缺,之前无论自己多么努力,也不过给他们略略解馋。因着之前已经高潮过几回,开阳到没废什么力气就将一整根分身没入了孤芳君的体内,直将他的小腹都撑得鼓起一块。 “呼——呼——阿宸,将之前做的那把小刷子拿出——啊——如今,你母亲的身体你也大致熟悉了,就、就剩这最后一处——”开阳一边缓缓顶弄一边指导女儿玩弄孤芳君的尿孔,少女依言取出猪鬃所制的一把精巧木刷,仔细分开了母亲两片花瓣。 用拇指轻轻扭住母亲娇艳花蒂后终于看到那圆润可爱的小孔,少女虽也时常帮助十雪幽兰二人泄欲,却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这处所在。为了方便女儿更好的玩弄,开阳刻意放缓了抽送的速度转而调整角度对准孤芳君花径中最敏感的一点重重撞击。轻轻抚过父母交合的斗笋处,孤芳君的花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溅出点点蜜汁,尿道口也微微鼓起好像在邀请少女的玩弄。 随手用刷子沾了些花蜜便对准母亲尿孔开始按摩,粗糙的鬃毛有些扎人,少女明显看到母亲的小孔向里面微微收缩了一下,而再次恢复的时候似乎张得更大了一些。方知父亲所言不虚,默默在心里记下了孤芳君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少女一边用刷子按着开阳抽送的频率按摩母亲尿孔一边思索该选哪件玩具。略一思索,取出一节银质小棒,上缀数颗银珠大小不一,为首小珠甫一进入母亲尿孔便被迅速吞下。 “嗯嗯——好舒服——啊——哈——”花径之中脆弱被身后之人狠狠玩弄,而许久未曾被好好玩弄的尿孔如今也被刺激着,孤芳君只觉那种像排尿一般的奇特舒爽痒感令他欲仙欲死。少女得到母亲的肯定后愈发大胆,缓缓将一整根竹节棒都塞入了其中,复又将其抽离,粉色媚肉也因着少女的动作被带出缩回。 可怜娇兰此刻如坠云端浑身激颤,小腹一收更是紧紧吸住了牝中肉棒,膣内软肉更是犹如千百双小手全方位按摩那不速之客。饶是开阳久历花丛有万夫不当之勇也被吸得好生舒爽,他低吼一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而此刻的后入站位更是令孤芳君尽数吞下他的凶器,猛一加速几乎令幽兰即刻失守。 捏住竹节棒快速抽插着,少女反手一转竟然在没入整根的时候在母亲尿道中画圈搅弄起来,这次她没有忘记孤芳君其他部位的安抚,真气催动竟是让两枚金珠继续震动起来。未几就看见母亲的尿孔中渗出滴滴鲜花晨露,散发着微腥的靡香。 “咿——呀——好涨——好痒啊——不、不够、还要——啊、要、要去了——”一声尖叫后,只见天河倒悬,飞瀑流泉,孤芳君狠狠泄身竟将竹节银棒都喷出体外。而开阳也低沉一吼加速冲刺,数十下后也精关松动一泄如注,霎时清水游精止个不住。两相夹击下娇兰秀目一翻竟是昏了过去,解开了缚腕白绫,开阳抱起孤芳君去了浴室。仔细教导女儿如何清理后依旧将其放在床上,分开对方双腿,复又打开了一瓶精油用毛笔蘸了些细细涂抹他的花径: “此处也需得时时保养方可长久享乐,你现在尚不熟练故而记得每次侍奉过母亲后要用毛笔在这媚道中每一处都刷上精油,若以后指法大成,便是直接用手指涂抹亦可。” 其实孤芳君只是短暂昏迷了一会,此刻早已醒来,只是他觉得开阳这般一本正经教授女儿如何玩弄自己实在有些羞耻,当然这羞耻很快就转化为刺激快感。少女接过毛笔随手刷了几下就兴趣缺缺,看到母亲醒来,反而饱蘸浓蜜在花径中写了一个字: “嘻嘻嘻——娘亲猜猜看,我写的是什么字呀——” 牝中软肉被羊毫扫弄的有些微痒,不过孤芳君修习阴吸之术良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儿在他花径中缀了一个宸字。开阳看得有趣,便也接过毛笔在孤芳君的花径之中又添了一个魂字,娇兰只觉小腹中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直起身子将一大一小两颗脑袋拥入怀中,一人喂了一颗胸前嫣红。满足吸着母亲的乳头,少女在父母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第4章 蕙兰残雪番外中 大家新年快乐,我这样的带孝子,当然就要让开阳在除夕下线啦=-= ------------------------------------------------------------------------------------------------------------------------------------------------------ 黑甜香沉一觉后,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却见一旁的父母正贴胸交股搂作一处,看着母亲眼角微红媚眼如丝的模样就知这二人是一刻都没浪费。见她醒来,开阳一拍怀中娇兰,招呼女儿为母亲挑选今日所系欲蝶带。随手打开小几上的锦匣,数十条不同样式不同颜色的欲蝶带映入眼帘,少女精心挑选了一条上缀一排明珠的大红色系带。又在父亲的指导下系了个同心牡丹结,层层叠叠煞是好看,只可惜此结繁复,孤芳君一人难以解开,怕是要生生折磨一日,晚上由女儿亲自来解了。 因着过几日便是除夕,故而开阳免了女儿这几日的功课,由得她胡闹。孤芳君每日里尚有些事务要处理,少女到也没有刻意在人前折腾母亲,只是自顾自取了好些话本子看。可怜娇兰牝中空痒难捱,欲蝶带上明珠又随着步伐反复磨蹭花蒂,只弄得他不上不下好生难受。有心让那两个冤家给自己止痒,谁知女儿捧着一本《儒侠秘史》看得津津有味,就连用膳时候也手不释卷。 好容易挨到晚膳时分,少女依旧一手翻着书页一手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修儒给她开的药膳,开阳看她这副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干脆夺了瓷盏喂她。看到精彩之处,又闻隔壁六合与史艳文二人盘肠大战。因着许久未见,史艳文如何肯松放了六合?加之苍越孤鸣频频从王宫中送来虎狼之药,六合不肯输人自然尽数服用了,是故二人几乎每日从晚膳后一直缠绵到半夜,又因在座皆是习武之人听力不差,将隔壁二人言辞都听得一清二楚: “哦哦哦——六合哥哥好棒——用、用力呀——顶、顶到花心了、好舒服——啊啊啊、我要给六合哥哥再生一个孩子——” “啊——好紧——好爽——艳文妹妹还是这么厉害——哦——我、我要去了——艳文妹妹接、接好了——” 少女放下书本,像是想到什么,略皱了眉头: “可是雪姨不是说,天枢贪狼不过尔尔吗?怎么史艳文叫得如此——情真意切?” 孤芳君这几日也服用着修儒开的药膳方子,果然觉得沉疴旧疾好了不少,此刻心情愉悦,矜持用帕子按了按嘴角,含笑看着女儿: “我且问你,苗疆所产之珍珠,若与仙岛清辉珠相比,何如?” “啊?苗疆地利并无太多河川,因而所产之蚌不多,若论色泽大小皆是不如仙岛清辉珠。” “那倘若清辉珠想与日月一争高低呢?” 少女不解看向母亲,奇怪为何要问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又喝了几口汤羹后看着没有出声的父亲,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开阳面上虽然不显,心底却受用得紧,愈发殷勤将一碗补品都喂完了。 “你既提到十雪,那为父且问你,十雪的身子与你母亲的相比,孰优孰劣?” 这问题实在太过尖锐,少女心下一沉,偷偷看向孤芳君,谁知对方仿若充耳不闻兀自在剥着细果,既然母亲默许,那不如就据实以告: “孩儿愚钝,侍奉天权文曲的次数不算太多,只觉其花径道长且深,吸力虽不如母亲,但胜在柔弹爽滑——但这既是优点也是缺点,若六合与君子宿皆是泛泛之辈,大抵上就难有满足。兼之玉衡廉贞乃严肃古板之人,与闺房之乐上情趣缺缺,雪姨与母亲磨镜之时也会吐露一二。只是孩儿有一事不明,雪姨似乎更喜欢在床笫之欢上占据主动权,可每每母亲引导他互相亵玩的时候,他分明兴奋地更厉害?是故,若论身姿风韵二人各有千秋,只是于心思揣摩情趣花样上,雪姨远不如母亲。” “哈哈哈——吾儿果然明察秋毫,只是你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昔年十雪怨恨六合将他抛弃,所以下了猛药奸淫于他,奈何天枢贪狼实在不中用才作罢。而君子宿为人保守,想来也不太能差强人意——房事如同政事,上兵伐谋攻心为要。不论十雪明面上表现出的温良还是孟浪,强势或是柔弱,你要抓住他最想的要的才能轻松攻城略地。” 少女有些奇怪为何父亲突然提到十雪天子,却见开阳话锋一转: “仙岛六分,如今你已得其三,所余者不过天璇巨门,天权文曲与玉衡廉贞,太叔雨此人阴险但目前对你并无实质性威胁。君子宿与十雪所出的孩儿自是不及我的阿宸,但他为了妻女很难不会在最后关头放手一搏,是故会成为你最大的阻碍。你非是男儿身,玉衡廉贞不会真的吃醋。为父传你闺房秘技,若能将十雪收服,再徐徐图之令其无法离了你,何愁仙岛不定?” 虽然相处时日尚短,但少女自幼听着父亲的传闻长大,稗官野史宫闱秘闻传的多了,却让人逐渐忘却了他本是个野心勃勃的帝王。只不过母亲早就提过,那位别姬可是有子嗣的,少女也没有傻到相信父亲会肯将仙岛势力尽数交到自己手上。尽管尚不明白为何开阳为何没有将母女二人除去回归仙岛,不过看到母亲成竹在胸按兵不动的模样,少女也知此事复杂,不如沉下心来顺着父亲好生学习。此前虽然多有暗示,但从父亲口中第一次这般堂而皇之的说出对自己的期许,少女将惊疑不定的目光投向了孤芳君,谁知对方毫不在意,仿佛开阳说的只是今天晚膳菜式不错。见得女儿还是有些恍神的模样,孤芳君随手将手中的青梅饴塞进了她的嘴里,总算把人唤回了神思: “唔——好酸啊,娘亲你怎么突然吃这个,不会是————” “死丫头想什么呢,还不都是为了你。”孤芳君因昔年生产之时要肃清开阳阵营的无数暗流,太过劳心劳力加上思虑过多,导致女儿出生后奶水不足,还未满月就早早的断奶,是故少女一直禀赋较弱。这回伤情后,修儒诊断说若是能再服用一段日子的母乳加上他的药膳,当能补足幼时的亏空。为了女儿身体着想,孤芳君自然无不应允,调养了一段时间后便开始服药泌乳。只是这药会模拟怀妊时候的反应,不仅胸部发涨,身子也变得愈发敏感,衣料稍稍摩擦都会令他乳首挺立许久,如今更是连口味都恋酸的很。 因着情欲会加快产乳的速度,孤芳君原本酸胀的胸部如今已经开始渗出点点甘露,为了不濡湿衣衫让人发现,他特意穿了能遮住溢乳的情趣羞衣。在胸前两点嫣红处还缀了流苏,此刻褪去衣衫在烛光莹莹下一颦一笑引得流苏花枝乱颤,尤为动人。开阳发现女儿虽然能将自己的闺房秘术技巧学得七七八八,但终究年幼力轻,不甚持久。如若想彻底俘获佳人芳心,除了勤加练习,助兴道具也是必不可少的。故而打造了一辆如意车赠予女儿,此车可谓集他毕生所学之大成,不仅机扩无数花样繁多,而且设计精巧,不论使用者还是操纵者都可以玩得尽兴。 娇兰看着如意车上那根假阳,如何不知是按照开阳本人胯下雄物大小所制。慢慢向前用双手扶住玉棒,把嘴凑了上去,丁香轻吐开始舔弄情趣玩具。也不知此物是何材质,不似普通角先生那般冷硬,反而更类似真人触感。娴熟地从玉茎底部向上舔到顶端,又仔细湿润了蘑菇状的口子,孤芳君一双美目却是半点都没有离开过开阳。深吸一口气将人抱上了如意车,顿时机扩就将对方手脚格住,指导女儿将三处玩具都塞入孤芳君的体内,开阳方开始讲解。 黑色的带着凸起颗粒的粗长假具在娇兰的花穴口不知疲倦地一进一出,玉棒整整塞满了他的小穴,连腹部都鼓起一块。特制的凸起似乎是按照孤芳君体内的敏感点所设,此刻在肉壁内钻进缩出,连带与一圈圈红色媚肉剐蹭。伴随着几样玩具的进出,孤芳君的小腹部也在不停的变化着形状,一股股花蜜在一次次深入到底的抽插下顺着节奏喷涌而出。而娇兰的花径自是名器——羊肠小径,被巨大的假具反复抽插竟然还能够保持柔弹滑嫩,紧致的肉壁吮吸着假阳,汹涌的快感让孤芳忍不住一波又一波泄了身子。而此时开阳又按了开关,加快了如意车的抽插速度,可怜那蜜穴被干得几乎要都合不拢了。 “咿咿——好棒——嗯——啊——好、好舒服呀——” 另外两穴中也是暗藏玄机,娇兰的后庭雏菊中早已放置了一条数十颗明珠所串珠链,此刻少女在父亲的指导下一手继续轻轻按摩母亲娇艳花蒂,一手顺着珠链缓缓探入狭窄的后庭。少女手指纤细又动作轻柔,很快就进入二指在那壁中的粉褶之内。这才看到珠链犹如蛟龙,竟顶开一道道肉浪不住蠕动,而这夜明珠也将那嫩红褶壁硬生生照个透亮。孤芳君经她这么一搅弄,哪里还禁得住。汗珠自他白皙的额前渗出,顺着其桃腮翻滚滑落,后庭本就紧窄此刻虽有灌入精油润滑,那娇兰还是两股战颤,牵连起他那蜂腰玉臀,不住在车上扭伸。尿道中也塞着一根细长的螺纹琉璃棒,一直捅到最深处,只消父女二人稍稍顶弄这透明小棒,孤芳君就会因为尿道被侵入产生的酥麻酸爽感和痛苦而露出迷醉的表情。 可怜那娇兰从最初的尖叫到后续嗓子都破了音,他只觉眼前一片花白,灭顶一般的至高快感始终吊着他最后一点精力,好教他在极限之前带着一丝清醒,继续沉浸在体内无穷无尽高潮浪涌中。数不清泄了多少回,孤芳君神思已经是一片空白,在最后的巅峰到来之际他早早晕了过去。待得醒来挣脱了如意车上的格挡才发现胸口濡湿了一片,点点甘霖散发些甜糯的气息。少女在母亲颈侧落下了安抚的细吻,一路向下叼住了雪脯上的嫣红轻轻舔弄吮吸,抬眼觑见父亲喉结滚动想来也馋得很。还在记恨方才晚膳时候开阳问她的问题,少女有些小气得把玩孤芳君另一只玉兔,似乎并不想分享。不过不得不承认自己舌功还差些火候,吸了半天母亲似乎出乳不多,于是她有些气馁地开口: “唔——吃不完了啦,要不爹亲也一起?” 随着开阳的加入,局势立刻逆转,经验老到的对准孤芳君胸前挺立吸、舔、咬、吮,时而用舌尖绕着乳晕打拳而故意忽略敏感的红心时而又对准充血挺立的茱萸用力咂弄。不多时就溢出了甘甜清泉,父女二人啧啧有声加了一餐宵夜。 时光飞逝,不觉又过了月余,苗疆也渐渐春暖花开冰消雪融,分别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三人心照不宣的默认了今宵一别,此生应是再难见面。少女识趣的退出卧房反身关门,决定还是将最后的一点时间留给母亲。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在当日重伤垂危半梦半醒之际,欧阳苏已经将她出生之前的事,巨细无遗都交代了清楚。原以为母亲一心霸业是因为断情绝爱后幡然醒悟,如今想来,欧阳苏当日只是苦涩一笑并未说清的缘由自己似乎也有些明白了。房内二人却不知她这般百转千回的心思,正全神贯注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二人还是这般第一次无关利益,无关算计,只凭心意水乳交融,本该是金风玉露月下初见的场景,却生生迟了二十多年。 临别之际,开阳将一物塞入孤芳君的手中,头也不回得便乘上小舟,真气一催,扁舟便似离弦之箭隐入天地之间。幽兰看着手中尚有余温的印信,嘴角却勾出了一道嘲讽的弧度: “呵——下这么大的血本,看来是一定要保住你那好大哥的命了。” “娘亲怎么肯定这是真的印玺——再说了,老头子在一日,自然能保住他一日的性命——” “不急,阿宸且再等一等,”孤芳君此刻迎着初升旭日忽然笑了,“为娘定将一个完整的仙岛交予你手上!” 一路顺风顺水回了仙岛已是傍晚,众人舟车劳顿自是各自散去修整,不比苗疆的苦寒,仙岛气候温润,洗去一身旅途辛劳的孤芳君此刻只披了丝质浴袍,松松垮垮几乎遮盖不住曼妙身躯。推开房门,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十雪天子也同样一丝不挂躺在春凳上,双腿大张,侍女正在替他涂抹保养私处的精油。见得孤芳君回来,对方促狭一笑: “哈——我还以为你不舍得回来了呢。” “哼,就算再多的舍不得,如今——也都舍下了。看来这段时日玉衡廉贞倒是卖力——嘶,怎得如此蠢笨!”看着十雪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孤芳君也就靠着他躺下,任由侍女上来服侍。 “嗯?你已久旷床帷。。。是吃不下吗?”十雪天子当然知道孤芳君紧窄无双,眼看他身上也是遍布痕迹,还以为他又开始勉强自己。 “呵——怎么会,男人老了,也就那样吧。是阿宸那个死丫头,下手没个轻重。。。”虽然是责备的话语,但孤芳君面上却浮了两朵红晕,十雪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怕是司马幻魂将这闺房秘技也一并教了女儿。这些年来君子宿虽然对他百依百顺,可终究为人板正,于床笫之欢上缺乏情趣,又兼之十雪早已领略过人间极乐。何况君子宿并不十分反感他与孤芳君母女二人磨镜,如今若是能回味一二当年的趣味。 见得十雪入彀,孤芳君暗自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依旧谦和柔顺:”你若是不介意,我这就唤她过来。只是那丫头你也知道,从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十停手艺只学了一两成。。。也别抱太大希望才是——还不快请少主过来!“ 小姑娘已有数月未见十雪,自是飞扑而上不住搂着他撒娇,可听到要用之前所学侍奉雪姨的时候到开始忸怩起来。十雪逗趣说道莫非是想藏私?谁知小姑娘一本正经的答到: ”怎么会呢,打小雪姨就疼我,若能以所学侍奉一二也算略表我的孝心了——只是,此番能令母亲欢愉并非我一人之功。。。大概、大概就像之前母亲考校功课的时候,先生在一旁偷偷提醒了——“ 二人闻言皆是一笑,十雪自是不认为少女能令自己再登巅峰,只不过略略解馋罢了。是故他执了少女柔荑按在丰满的胸口鼓励她不必有负担,随心而行即可。少女不敢怠慢,先衔其指,后品其乳,如此种种皆按着父亲所教张弛有度,一路向下。十雪乃天生白虎,此刻鲜花含露早已湿透,少女摇唇鼓舌对准他开合有序的玉门便是一阵舔弄。甚少有人知道十雪尤其喜欢别人对他行玉人品箫之事,更兼少女舌功小成非比寻常。此刻猝不及防下哪里还忍受得住,不禁玉口大张莺啼婉转起来: ”哦哦哦哦——要、要去了啊——用、用力啊——“ 不消多时,只见玉壶倾倒,飞瀑流泉,十雪天子品尝到了久违的高潮,双股战战娇躯阵阵痉挛。好不容易呼吸平复后忙不迭将少女按在自己高耸雪脯上亲个不停,得到鼓励的少女渐渐不再拘谨,粲然一笑问道雪姨可愿尝试些新鲜玩法。十雪等的就是她这句,自然是无不应允,勉力坐起身子,门户大开下双指一抽分开那琅嬛福地邀人进入。 比之母亲的紧致柔弹,少女明显感受到了十雪花径的松阔,双指夹着一颗金珠尚且能轻松没入深处,兼之玉蚌中流水潺潺湿滑难当,少女只觉尚有余地闪转腾挪。毫不费力将金珠送入十雪的花房之中,反手却顶住花心缓缓上抬,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略有微微凸起。还未等十雪反应过来,少女却突然发难令那金珠在内中横冲直撞,力度之大远胜于平日里玩弄孤芳君。 ”啊——果然、是、是个宝物——诶——哟——弄杀我也——“ 少女早已知晓十雪周身弱点,此刻故意将金珠动作类似昔年交欢之时阳根没入宫腔一般的极乐,她手势不停,一圈圈在十雪小腹上划弄,引得花房内金珠动作。数十年未曾经历过得巅峰瞬间淹没了十雪的神智,一时间房内水渍声、呻吟声此起彼伏。丰挺的雪峰高高翘起,丝毫不显坠胀,此刻孤傲的昂首翘挺于他的胸前,展现出他傲然的丰姿。 这厢里十雪正得趣,自然没有发现君子宿正悄悄站在门外。这些年六合也时常邀请十雪外出游玩,说是弥补昔年遗憾——当然仅仅也只是游历,就算不信六合为人,十雪也对他早已断了念想。几月前六合的外孙成年礼也邀了十雪,却不知发生何事令十雪早早回来。这段时间里十雪一反常态时常缠着自己索取。虽然爱妻主动的确是美事,只是君子宿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又于技巧上稀松平常,是故也稍显力不从心。今日听闻十雪来找孤芳君母女,原先也不是没有过,只是他夜半未归君子宿略有担心。谁知在房门口却听到爱妻娇啼婉转,结缡十数载闻所未闻的娇媚模样令他一时间又妒又恨,只是下身却诚实的支起了帐篷。正当他一手扶门一手纾解的时候,却听见十雪略带哭腔的求着司马宸不要将金珠取出,顿时怒火中烧几乎立刻破门而入。 ”雪姨想必是有所误会了,一件玩具罢了,我怎会是吝啬之人?只是此物终究是爹亲所赠。。。你与子宿叔叔待我亲如己出,我又岂能因为此物而教你们夫妻之间生了龃龉呢?“少女收起之前玩闹的笑靥,言辞恳切,”倘若雪姨喜欢,不拘什么时候来找阿宸都可以呀——“ 君子宿听罢只觉犹如三伏天喝了一大碗冰酪般舒心,原本他对这知礼谦逊的小姑娘就算不上讨厌,只是想到她的生父,终究还是有些芥蒂。而仙岛人人皆知那人床上威风,若是今日十雪连他给的玩具都离不了,那他这夫君岂非是颜面扫地。十雪自然知道轻重,只得任由少女将金珠取出,花房之内顿时空虚难耐,草草整理了衣服便起身告辞。出门时看到玉衡廉贞也在,顿时回神,知道子宿哥哥是听了许久的墙根,羞得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君子宿心下大喜,直接将人打横抱回家好好疼爱了。 待人走远后,少女倚在母亲怀里举着方才那颗金珠透光细细查看,原来此物奥妙不止一处,内里其实中空可以放置药膏。少女指尖一碾打开了金珠,发现之前贮藏的药膏已经尽数耗去,想来应该都均匀抹在了,那个地方了吧。 ”天权文曲毕竟曾列七王,根基深厚,万不可大意。“孤芳君隔着锦被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儿。 ”娘亲放心,此药乃御医郎昔年所制,便是在真人身上都实验过数十回,端的是可信。况且孩儿下的也不多,恰好是他不会起疑的分量,只不过这几日可能就要好好辛苦下玉衡廉贞了——“ 玉衡廉贞回去后自然与爱妻云雨数回,十雪看着君子宿心满意足的睡颜,小腹深处又隐隐生出些许寂寞。只是他不敢再叫醒夫君,只能暗自咬紧银牙,素手向下探去,略出了一身汗才勉强睡去。次日醒来,见君子宿已出门理事,十雪草草洗漱后还是去找了小姑娘。 第5章 蕙兰残雪之兰姬篇大结局 昔年也没少在书房与司马幻魂欢好,十雪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门口,因着身份贵重两边守卫自然也不敢拦。影桐则是提前得了吩咐,若是天权文曲要来,不必通报直接相请便是。望着正襟危坐处理公文的少女,十雪倒生出了几分别的心思。以前年幼时候总觉得少女相貌偏向孤芳君更多一些,彼时仙岛流言也还零零星星散播着。今日一见,许是长开了的缘故,少女眉宇间平添了几分英气,如今便是孤芳君承认孩子是欧阳苏的恐怕也没人信了。 少女并不解其来意,连忙着人奉茶伺候,十雪自然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阴中火发急不可耐,只能托辞说几月未见来考问功课的。不过好在少女闻弦知意,听着十雪刻意在考校前几月所学几个字上咬了重音,顿时明白他的所指,不由分说遣散了侍卫仆从,就连从不离身的影桐都赶到了外间去叮嘱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十雪见她如此冰雪聪明,不由心下一喜,小腹深处也涌出一股暖流。 虽然好多情趣摆设自开阳走后也没有人再用过,但书房内陈设一如当年并没有改动,十雪背对着少女脱下外袍,里面竟然一丝不挂。莹白如玉的身躯在对方的注视下一点点的走到一张特制躺椅上,修长双腿习惯性的架在了两侧扶手,摆了个任君采撷的模样。少女并没有急着安抚十雪早已湿透的花穴,反而站起身饶有兴趣的欣赏起来。十雪只觉自己纤毫毕露而对方衣冠整齐,而在她堪称温柔的目光扫视下,用手指将自己一点点描摹勾勒出来,实在令他既羞耻又兴奋。 “阿宸——雪姨这里,好不舒服啊——能帮帮我吗——嗯——” 十雪拉着少女的素手就往那处去了,少女如何不知他还在留恋昨晚销魂蚀骨的滋味,自然将金珠取出没入他的花心深处。随着盖在十雪小腹上的柔荑一圈圈划弄,内中金珠的动作也愈演愈烈几乎隔着平坦的小腹都能感觉到有活物在内中动弹。加之少女一手控制十雪花房,一手依着父亲所教轻轻揉着对方花蒂,却刻意空了那媚道不曾好好安抚。 果然十雪入彀,两相夹击下少不得哭喊起来,儿一声肉一声的求着司马宸不要再折磨自己。少女见状故作为难道: “我也想好好孝敬雪姨——奈何除了父亲所赠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稀奇玩具——啊,对了,有一件东西,是昔年御医郎特意为母亲所作,只是后来一直没用过,若雪姨不嫌弃便——” 十雪正在兴头上,如何不依?不过见到少女取出一根看似平平无奇的角先生之时免不了还是有些失望,谁知少女分说道此物名唤“暖宫棒”不似普通玉棒一般冷硬,此物取海境明胶所制,平日里可以放置在花径中时刻安抚而不伤内里。更有甚者此物中空,可自行注入灵药,一边享乐一边温养宫体。因着昔年孤芳君小产,欧阳苏特意寻了材料所做,端的是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少女饱蘸浓蜜后将此棒一举没入十雪的花穴,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如遭电击秀目微翻,可还不待少女多抽插几次就听得外面影桐急急来报说玉衡廉贞就前几日兴修水利之事来商讨。二人暗道不好,少女心下一惊就将一整根玉棒狠狠推入了十雪花径,可惜媚道之中早已湿滑难当,此刻又不剩多少时间。十雪看着少女惊慌的模样,心一横嘱咐她先去前面应付,自己收敛气息君子宿应该发现不了。少女只得整理衣衫神色前去应对,可怜十雪花房内的金珠一直循着方才的轨迹窜动,而那玉棒也紧紧吸附在花径中无法取出,直弄得十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数不清泄了多少回,十雪几乎有些脱力才看到少女送走君子宿来到自己身边,连连道歉下将他体内异物尽数取了出来。重新穿戴好衣衫的十雪玉容丰艳显然是十分餍足,轻轻揉着后腰的他与少女告别,约定明日继续,少女自然无不应允。待人走远后,少女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 “桐叔——消息还有多久能传到玉衡廉贞那?” “少主放心,很快就会。而且,属下会抹除掉所有痕迹——” “辛苦了——那些年娘亲所受的委屈,如今我要一件一件向他们讨回来。”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玉衡廉贞还是辗转得知了爱妻这段时间几乎日日都去开阳阵营找小姑娘玩乐的事情。怒火攻心下直接提剑去了王宫,谁知少女非但毫不惊慌,反而屏退左右主动只剩下二人在房内。面对君子宿的质问,少女眼波潋滟转眼间添了淡淡哀愁,几乎泫然欲泣: “子宿叔叔这话从何而来?母亲生我养我,雪姨怜我护我,若能以我之能为换他们片刻欢愉,我自当万死不辞——只是这闺房之乐终究还是落在一个乐字上,说句诛心的话,您真的明白雪姨的喜好吗?” “一派胡言!我是他的夫君,自然能令他——”君子宿闻言气势小了大半,他又何尝不知自己比不上司马幻魂那般的物件,这些年十雪为了照顾他的面子已经明里暗里扔了不少玩具了——只偷偷留了少数几个趁着沐浴的时候自渎一番纾解。只是二人珍惜得来不易的幸福,各自都没有揭破,每回房事君子宿也扪心自问算是卖力,可如少女所言,十雪真的能到顶峰吗? “雪姨明白您是个立身正直的伟丈夫,自然不屑于房中秘术——可床帏之事也是夫妻二人的事,子宿叔叔且细想,若非真心相爱,何来在床笫之欢时故作丑态满足另一方呢?况且在我看来,助兴之物也并非一无是处,若使用得当,增进情趣的同时也能让您休息调整,又何乐不为?” 君子宿此刻陷入沉思,显然是内心天人交战的厉害,少女适时又添了一把火,“几月前阿宸见到了父亲,他将这房中要诀都写给了我让我以后好生孝顺母亲,只是侄儿愚钝,还有好些地方不甚明白,不知子宿叔叔可否看过后指点一二?” 随手翻开少女誊抄的小册,发现内中果然包罗万象,从心态把控到舌功指法吐纳无一不全,君子宿只草草看了数眼就大为震撼,几乎立刻就如获至宝。不禁愧悔早年间因为自己的古板而害得十雪无法满足,又感激少女以德报怨愿意将此物相赠以弥补自己过失,一时间心驰神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少女见他如此,当是十拿九稳,故意表明最近功课落下挺多,就辛苦玉衡廉贞好好安抚雪姨了。君子宿如何不知她一片丹心,又说了好些感激的话才离开。 当晚十雪就收到了君子宿赠他的第一件情趣羞衣,几乎燥得他躲进被窝再不肯出来。谁知君子宿反而搂住他好生道歉,说自己一直忽视了十雪的观感,如今知错了,还恳请娘子给个机会。是夜,君子宿第一次尝试了手册中的种种秘技,十雪也惊讶于对方的转变,不过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送上了巅峰。二人缠绵整晚,待得十雪次日醒来时看着一床狼藉,少不得羞红了脸啐了口死鬼。这般宜喜宜嗔的模样令君子宿提枪而上,再战了个七进七出。 君子宿自与十雪解开心结后便镇日浓情蜜意夜夜笙歌,奈何十雪正当年而君子宿却已知天命,平日里多贪欢了些难免有些虚。转眼到了秋日,六合托人从苗疆给大家送来了常礼,孤芳君向来不会跟其他人争抢,这般都是紧着玉衡廉贞与天权文曲先挑的。看着贺礼中苗疆特有的猛虎虎鞭,十雪不免多注意了几下,君子宿嘴上不说,心里也是直打鼓。才子幽兰自然明白他的顾虑,一转头吩咐了侍从将礼物中所有壮阳温补的药材尽数送去玉衡廉贞府上。 十雪近日来不再拘束自己,想穿怎样的情趣羞衣都随性而为,是故令君子宿大开眼界难以招架。下午孤芳君将好些药材食材都送入了十雪住处,想着许久没有下厨的他索性给君子宿煲一碗补汤。只是灶间闷热,素性耐冷不耐热的他干脆脱个赤条条,只穿了一件围裙就在君子宿与他寝室后的小厨房忙碌起来。不过十雪早年间养尊处优,后来与君子宿结缡后也十指不沾阳春水,此刻这碗补汤味道显得有些许潦草。不过当玉衡廉贞见得爱妻一丝不挂仅仅穿了件围裙的模样,联想起他之前对着虎鞭看了又看,不由一股怒气自小腹而升,几乎立刻将不知所措的十雪抱上了床。这一夜里君子宿勇猛异常令十雪好生享受,还以为对方也喜欢自己内中真空不穿衣服的模样,于是一个翻身就将君子宿的玉茎牢牢含住还撒娇说今夜就这般睡觉了不许君哥哥拔出。可怜君子宿被十雪的温香软玉包裹,如何还睡得着觉?眼前是娇妻如花睡颜,身下是难以忍受的一柱擎天,好容易挨到次日清晨,君子宿总算将分身扯了出来。 “十雪,你既已知为夫厉害,那虎鞭汤便可免了吧?”君子宿搂着睡眼惺忪的十雪满足道。 “君哥哥你在说什么虎鞭?我昨日煲的明明只是血肠而已啊?” “啊——这——” “哼!君哥哥莫不是嫌我的手艺不好,还是说嫌弃我——” “不不不,我断无此意。。。既然如此,今晚就随娘子处置,可好?” “这可是你说的,任我处置——” 果然到了晚上十雪不由分说就将君子宿绑在了床上,尔后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白纱便取出早先少女所赠的精油一股脑倒在了君子宿的玉茎上。此物也是闺房助兴所用,初用时凉飕飕不一会便犹如火烧,此刻用在君子宿早已充血挺立的昂挺上,更是雪上加霜。玉衡廉贞不知爱妻将要如何作为,心里期待而兴奋着,谁知十雪蓦地站起身子,玉足一抬便踩上了君子宿的下体。 “哦哦哦哦——好、好刺激——不、不要啊——” 可怜玉衡廉贞哪里经历过如此刺激的玩法,十雪圆润的脚趾沾满了精油此刻黏黏糊糊的来回挤压他的玉茎,偏偏最敏感的沟缝却被刻意忽视。满意踩着足下愈发肿胀的事物,十雪兴奋地撩起了腰间的白纱,露出天生白虎的金钩,因着他的动作,平躺的君子宿从以前从未有过的视角好好观察起了爱妻的私处。丰腴白腻的大腿内测、动情充血饱满鼓胀的花蒂、散发着成熟媚香的桃源口,一圈圈娇嫩敏感媚肉被十雪踩踏的动作反复摩擦,连带着娇嫩雏菊也若隐若现。这般美景差点令君子宿当场精关失守,少不得讨饶起来: “好十雪,饶了我吧,我、我快不行了——求求你——” “讨厌啦,君哥哥,人家还没玩够,可不许就这么交代了哦——” 十雪言罢故意坐下身子,双足一并将君子宿那话儿夹在其中,腰臀用力竟然是模仿交合的抽插样式上下撸动玉衡廉贞的玉茎。而张开的双腿则让君子宿更好的看到爱妻花穴早已晶莹剔透的模样,强烈的刺激令他几乎忍耐不住。好在十雪及时解开了他的束缚,君子宿哪里还忍得住,立刻提枪而上。肥美花瓣被夫君早已充血的巨大分开,一次又一次缓慢而又有力地挤开,而玉衡廉贞的每一次插入,都直达十雪花心最深处,大抽大送狠狠挺入爱妻的花房之内。 而十雪的娇躯被他牢牢从后抱住,失控般承受巨物暴虐后入,毫无抵抗力。 如此这般只弄得十雪丰臀挺翘,莺啼婉转,一张俏脸表情早已扭曲不堪,看似痛苦无比,其实则是快美如仙,欢愉欲死。 “啊——啊啊——就是这样——君哥哥好棒——快——快给我啊啊啊——” 八九百下后,十雪凤目翻白,香口剧张津液横流,竟然生生被君子宿肏晕了过去。一盏茶后,他才堪堪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直羞得他埋在君子宿胸口再也不肯起来,心下却十分满足。二人搂作一处,又说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觉就将话题聊到了孤芳君母女身上: “雪妹啊,我是万万没能想到,那两个人——中原有句话怎么说的——歹竹出了好笋。” “哈,阿宸是我们两自幼看大的,就跟自家女儿也没什么两样了,我只是可惜——你知道吗,孤芳君每每情动之时,口中唤得还是那个人的名字。” “唉——作孽啊——若他当年肯知道珍惜,就算阿宸如今不继位,也合该是最受宠的女儿,该和咱们的女儿一般活得明媚骄傲——而不是现今这般辛苦。” 二人自那晚后愈发蜜里调油难舍难分,只可惜君子宿不知节制一味的回应十雪的索求,没出几月人就开始亏空了。好在少女之前给的手册里也抄录了一些固本培元的药方,只是有几味药材只产于中苗,君子宿私下也偷偷问过医官,药方自是精妙只是药材难得。少女听说后便主动安排商队采买不在话下。 帘外春雨又潺潺,远眺只见满目新绿,又是一年寒食到了,少女独自凭栏赏景,连影桐前来也没有回身。望着少女的背影,影主越发觉得不知从何时起,她身上有些东西就开始变了,只是自己也说不上来。 “东西都送过去了吗——”少女自是安排了商队采买君子宿需要的药材,又偷偷炮制好了送去,毕竟这等隐私玉衡廉贞也不想太多人知道,这送药的差事自然只能由影桐亲自负责。 “少主放心,都是属下清点过后亲自送去,避开旁人耳目。只是,玉衡廉贞毕竟昔年同列七王,万一他发觉——” “哈——这药方并无问题——药材也无问题——只不过,大量频繁的服用,表面看起来精神旺健,实则是一点点的掏空身子——御医郎留下的东西,倒是精妙——” 影桐沉默以对,蓦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启禀少主,御医郎的坟茔属下已经着人修葺过了,日后墓前也自有人扫洒。” “嗯,辛苦了——”少女回忆起自己半梦半醒间遇到的人,不免有些怅然,“桐叔,你知道吗,我幼时最大的遗憾,便是不能如同寻常孩童一般,在父母满怀的爱意与期待下降生。”影桐身形一震,几乎要脱口而出向她请罪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向开阳暗地里传递消息,不过少女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如今,我却不得不放下,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短短数息之后,影桐俯身向她行了个大礼,也昭示着天平最终还是倾向了少女这一方: “愿荣耀尽归少主!” 第6章 后宫·兰皇传 全员百合向,有生子,慎入 本文单纯为了开车,声明一下我没有逆自己CP的意思 看惯了你布袋戏圈巨巨们抱团商业互吹的样子,踽踽独行,不也江湖? ------------------------------------------------------------------------------------------------------------- 许久未曾接驾的云渺宫今日热闹起来,虽说新皇登基不过一年,但后宫妃嫔却也不少,前朝要忙得事情又多,是以兰皇并非日日临幸后宫。这景朝数百年历史上,后宫能如此平静的倒也不多,全赖于当今玲珑心思将代表各方势力的妃嫔安抚得当。只不过举国皆是女子,无论前朝后宫皆是暗流涌动明里暗里各方角力。影桐作为兰皇自幼伴读,对她可谓忠心耿耿,是以并不会争一时恩宠,甚至见她每每应酬于宫妃之间不免有些心疼。 晚膳自然是影桐亲自下厨准备的补益气血药膳,虽不如苏妃那般精通药理,但影桐自幼伴驾,知晓兰皇的口味喜好。撤下餐具后屏退侍女,影桐连忙替兰皇除了赤金头冠,将人扶到锦榻上开始了按摩。望着对方赭红色的长发四散开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影桐不觉也生出了些许旖旎的心思,只是手下不停依旧在兰皇几处要穴上不紧不慢的按摩。 只不过兰皇何等聪慧,从影桐略微凝滞的手法上就猜到了她似乎有心事,蓦地睁开眼睛,极为秀气的凤眸定定望着对方,一双柔荑也覆上了她的手: “桐姐姐——你有心事哦——” 影桐自知瞒不过兰皇,只得据实已告,“陛下恕罪,臣妾,臣妾只是觉得,今日是十五——陛下合该去紫宸殿的——如今却宿在了臣妾这里——” “哦~~~~~~~所以桐姐姐是怕皇后生气?”兰皇促狭的笑了,“可见朕在你心里,还不如皇后重要?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说罢还假意捂住心口作了受伤状,只是一双眼眸却是笑意盈盈看着影桐。 “臣妾不敢——是臣妾失言,还请陛下责罚!”说罢就要俯身跪下请罪,兰皇自然不会真的生气,见得目的达到,主动扶了人起来,“这可是爱妃说的,任朕处罚哦——”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影桐自然知道兰皇无事不精,便是床帏之事也是花样百出令人一想起来便腰肢酥软只盼被好生亵玩一番。由着兰皇将自己扶着站起来,又松松被她将自己的双手与一条腿都系在了雕花床柱上,门户大开下令兰皇能够一窥影桐桃源处的美景。兰皇先是半跪在影桐的身前,手中鹅毛轻轻扫过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激得对方一阵颤栗,而因为长时间单腿站立,又免不了晃动一番身形方才勉强站稳。这番模样在兰皇眼中,桐贤妃扭胯提臀媚态尽显,端得是人间尤物。